( '▿ ' )是给西风大大的(迟到)生贺!(肝了一晚上x
@西风漂流与鲸歌
生物学名词?题#
(会是个系列...而且不知道有几题...
(禁转x
设定来自西风!:
地理—菲尔顿
生物—莱斯华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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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y.2 长夜植物.
暗期长度长于临界夜长时开花。故又称短日植物。
「... ...
华特,你认为冬天应该是什么样子的?
我想我现在所涉足的这个区域,在某种意义上拥有对冬季最完美的定义。
尽管我无数次地到达过,接近过,研究过。但它每一刻都在改变,在变得更虚无,变得岌岌可危。这里,现在从任何层面上讲都是如此。
... ...
我这儿缺少点绿色,华特。我期待着这半个月的时间能早点结束... ...」
莱斯华特隔着防护镜,嶙峋的光让他有点看不清电报上密密麻麻粗黑的大写英文字母,标点的缺失使得视觉对信息的接受有了大片的盲区。他耐下心来字句读着,柔和的倾诉透过潮湿的纸张渗进微冷的空气,是菲尔顿的手笔。
可为什么不写信呢?
他在一个"THE"上停住,稍作思索。
是因为战争吗?
菲尔顿看向窗外,怯怯的紫色摸过他的鼻尖,他知道那大概算作霞光最后的讨好。
接近18个小时的夜晚正慢慢画着让人精神紧绷的线条,一点一点描黑,远方充斥着冰晶味道的寂静便顺着夜的绳索潜游至他的身旁,混入钟表发条转动的嘶嘶声里。
无尽的世界边缘,他不难在脑海中描摹一百五十公里外,风雪正堆起冰原崭新的一角。
在他的研究计划中,几乎每一年都给挪|威的冰原匀出十五天的时间,不过今年可能会被打破。
手边的那一纸薄绿色还在空中晃晃悠悠地躺着,韧脆的羽翼挽留住菲尔顿下午倾倒的冷水。
仅仅依赖叶型,他没有太大把握能准确地判断植物的属种。
莱斯华特——不可否认他是个极有趣的人,他往那邮包里塞了几个玻璃瓶,幼嫩的茎叶在透明的容器里熟睡,盛大的绿色抢占着菲尔顿眼睛里的位置,他当然记得那封电报,铅黑压抑的粗体字里不经意的期冀。
一起送来的还有一沓没有封口的信件——因为交接人员不冷静的对待而变得像什么柔软的东西一样蓬松。惯用的米白莎草纸上,直径适中的笔尖拖曳出墨水优雅别致的裙角,菲尔顿记得他几年前在威尼斯的夜里翻看有关星系的记录,和这如出一辙的漂亮黑色跟他讲了一大堆长着精灵翅膀的故事。
文字像是对黑夜离奇的拟态——它有着腻人的嗓音,神秘和无限端庄的身体,它表达的一切动用了世上最高价的智慧。菲尔顿端详着熟悉的笔迹,这些被拆开了逐一检查过的书信,显然不会藏入密码和暗文。
「... ...
希望它们已如愿到你手中,虽然这几个瓶子的旅途有点不同寻常(它们搭了一架英/国轰/炸机的顺风车)。」
菲尔顿看了很久,把信翻至下一页。
「这些,就快开花了。这是我能找到的最后几株材料,整个实验室快要空了——搬去多伦/多,那里最近似乎在下雨。」
墨水迟疑地在"g"处氤氲成一个规整的圆形,写作的人似乎在认真地措辞,不过菲尔顿猜莱斯华特他应该是走神了。
「我现在不能去找你,菲尔,你要知道。
他们在西线已经... ...」
接下来的两行被墨水涂掉,他明白那里曾写了什么,应该是被捎信过来的人为了安全而隐藏掉了。
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栖居着叵测的深海。
信很长,有十几张文件稿那么大的莎草纸,是断断续续地,很像随笔一类的东西。仓促的、整齐的、缓慢的、学术的... ...他能从笔尖的步调和圆弧竖线的四拍子里读出对方的心情,他给了菲尔顿极有限的信息,却把感情全部誊在了其中。
「听说过长夜植物吗?」
叶片上的水珠猝然滴落。
「给它15.5小时的黑暗,等它再迎来光明的时候,请告诉我,
它的花朵是什么颜色吧。」
「菲尔顿,我等待与你重逢。
1940.3.24」
黑暗。
他望向窗外早已不再安宁的夜晚,战火烧至大海,在他看不到的地方,有人在海雾中、在星空下浴血奋战。
——黑暗。
菲尔顿觉得眼前的景物渐渐被破碎,星星点点的水光在他颜色温暖的眼瞳里晃动着,像泊着船舰的细碎海浪一样。
黑暗... ...
“是红色,华特。”
庆祝会上,菲尔顿喝掉最后一口Rossini,用作装饰的整颗草莓在杯底轻轻晃动。
“你是说酒吗?”华特伸手敲了敲空空的杯子。
“不,”菲尔顿顺其自然地握住他滞留在杯檐上的手,微笑,“是花。”
fin.
p.s.是历史某个时间中的他们
好久不见啊各位,明天生物决赛,码字攒人品qwq
表白华特先生(。・ω・。)ノ♡
祝西风大大生日快乐!(虽然有点晚?